看着男人阴沉的脸,几人不免有几分惊讶。
楚迁山这人一直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,家大业大的起码得有几百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了。
平常很少能看见他动怒。
突然脸色变这么难看,而且怎么知道这个人是a?
他们这堆人虽然都是a,但的确不是什么识a雷达,隔这么远还真识别不出来一个雌雄莫辨的美人是o是a。
几人不禁面面相觑。
其中一个人递了杯白兰地给他,“迁山,这人你认识啊?”
楚迁山还是一直盯着舞台上的男人。
接过酒一口闷,看上去心情的确不太好。
“不熟。”
当然不熟了,他们只不过是差点要上床的关系罢了。
只是那个人当时在床上从o二次分化成了a,硬生生打断了自己进入的动作。
不知何时,舞台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。
他的目光也透过层层人群投向了远处的地方。
这方向,隐约是楚迁山所在处。
楚迁山与之对视,阴沉的表情还未褪去,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随即就见那美人解下了口罩。
露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。
他冲男人轻轻一笑,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丝撩人的神色,那双明眸里仿佛碎了点点星石,丝毫不逊色旖旎的灯光。
楚迁山的眉头皱得愈发紧。
片刻,他砰得扔掉酒杯,起身离开了酒吧。
舞台上的男人,视线紧紧盯着他。
直到楚迁山消失在视野里。
.
晚餐是许漾和陶行一起吃的。
家里做饭的厨师是从陶行这边带过来的,据说是吃不惯顾家的胃口。
两人分别坐头坐尾,隔得老远。
许漾夹了一筷子西兰花,吃进嘴里感觉味道不对劲,他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