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羿宁:巧了,我还真是魔尊。
可惜沈羿宁目前还不想暴露身份,一来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,二来依照玄悯的性格来看绝对不会让他跟着了,毕竟正邪殊途。
“怎么可能呢,我就是一个小角色,你们不用管我的。”沈羿宁打了个哈哈把这页揭过去了。
地方出现走尸这事可大可小,一两只的话还好说,要是有人刻意炼了几十只一起放出来的话就不好说了。
轻则会咬伤附近的居民,重则能屠村。
按理说发生了这么紧急的事应该第一时间去处理才对,可这两年轻人还有闲功夫在这烤鱼,不太对劲。
“可是碰到什么麻烦了?”玄悯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谢末流点点头沮丧道:“是有一些麻烦,我们一路追踪,跟着一只走尸到了这附近,线索突然就断了,像人间蒸发一样,半点痕迹都没留下。”
谢末雨:“我们已经追了一天一夜了,实在太饿,就下河捉了两条鱼上来烤,打算吃饱了再继续找,金平镇就这么点大,肯定躲不到哪儿去的!”
“玄悯。”沈羿宁展扇掩唇,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有气无力道:“我饿了,要不咱也捉两条鱼上来烤吧?”
“前辈,你是不是饿了?”谢末流把手中那条烤得半熟的鱼往前一递:“要不你吃我这条吧,再烤烤就熟了。”
虽然饿,但沈羿宁也不是那种会抢小辈吃食的人,摆手拒绝了。
“你吃,我再下去捉两条就好了,多大点事儿。”
说完沈羿宁脱下外袍搭在一旁的石头上,蹬掉黑靴,袖子挽到臂肘,下河去了。
河水清澈见底,冰冰凉凉很舒服,沈羿宁站在河中朝岸上的玄悯挥了挥手,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白得吓人,额前碎发也湿了大半。
“喂!玄悯你要不要下来呀!这水里很凉快的!”
玄悯闻声望向河中,眉宇微微皱起,水中那人的笑容忽然间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,一瞬间看恍了神。
谢末流:“前辈!你要小心啊,那水里有会夹人腿的螃蟹!”
谢末雨:“你提醒他干嘛,这么嘚瑟,被夹才好。”
谢末流:“末雨,别这样说,既然前辈和剑尊是朋友,那也就是我们的朋友。”
谢末雨:“切!谁想和他是朋友!”
水中,沈羿宁腰以下的衣服全湿了,没一会儿就捉到了两条草鱼,笑眯眯地走向火堆。
找了两根棍子* 鱼嘴,沈羿宁递了一条给玄悯:“给你的。”
玄悯盯着火堆,不知在想什么,他喊了好几声才有反应。
“想什么呢这么入神,不会是道侣吧?”沈羿宁笑着碰了碰玄悯的手背,指尖的水渍全抹到他手上。
玄悯不回答,垂眼看了看沈羿宁湿哒哒还在往下滴水的衣服,抬手输出一道灵力。
沈羿宁只感受到一股暖流窜上他四肢百骸,不过一息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玄悯的灵力烘干了。
谢末流看得目瞪口呆:“看来剑尊与前辈关系真的很好啊……”
沈羿宁:“谢师弟何出此言?”
谢末流:“此等烘干术虽不需要耗费多少灵力,但修仙界有个流传以久的说法,只有道侣间才会如此这般关心对方的冷暖……当然!现在也可以用来比喻关系很好的亲友,不单单是道侣,我并没有说前辈和剑尊是道侣的意思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玄悯:“……”
沈羿宁:“师弟你还是闭嘴吧,越解释越混乱,小心你家剑尊生气了,很难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