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沈羿宁挑起眉，对他投去欣赏的目光：“不愧是剑尊，一眼就看出来了！没错，我的确怀疑这就是画上那只，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不能随便下定论。”
这只白灯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稀奇，但放在一堆五颜六色的彩灯当中就显得十分醒目了。
因此沈羿宁才会一眼就看到它。
玄悯拿过那只白色纸灯笼，垂眸端详。
片刻，他道：“确实不同。”
玄悯把灯笼往前一递，示意沈羿宁摸：“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纸灯笼。”
沈羿宁仔细摸了一下，触感十分细腻，滑滑的，有点像……人的皮肤。
“等等，这该不会是人皮灯笼吧！？”沈羿宁立马把手缩了回去。
“女人的皮。”玄悯道。
沈羿宁胳臂已经起了鸡皮疙瘩，双手抱胸退后几步，嫌弃道：“嘶……看那小贩也不像是敢杀人的家伙，这灯笼他哪来的？”
玄悯看了看他，道：“你看起来也不像能统领长冥宫的魔尊。”
“我，我哪不像了？”沈羿宁说着说着开始心虚了，他还真不是魔尊，目前还达不到杀人不眨眼的段位，但即便结巴也不能输了气势！
“本座真要动起手来，”沈羿宁很认真地指了指地面，“整座飞雪城就是明天的长，冥，宫。”
玄悯表情十分耐人寻味，就这么盯着沈羿宁的眼睛，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，听他说完后点了点头，没发表什么属于正派人士的话，抓着灯笼转身往回走，声音淡淡：“找到那个小贩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街头到街尾挤满了人，沈羿宁一个没留神，和玄悯走散了。
他还记得那个摊子的大概位置，不是很远，于是决定自己先过去，再等玄悯汇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