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居然用这种方式跑了!
这么危险的方式,万一一个不慎从窗口摔下去,腿还能完好?
他又没囚禁她,又没限制她的自由,跑什么跑!
“太太从窗户下去后,应该是从后院的狗洞跑了……”
小葵解释一句,和胡伯交换了个眼神,后者手里一直拿着手机,“四爷,我在等薄司的电话,到现在还没有消息。”
男人面色又冷又寒,握着粗绳的手绷紧,后背上青白色的筋脉清晰可见,足以见得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他只在窗口停留了一会儿,便走到床边,打算找找她吃的药有没有带走,却意外的发现水杯下压着一张纸条。
“四爷,我出去散散心,几天就回来,我知道你会生气,也不是要闹失踪,这几天待在家里,我觉得很难过,因为哪里都有你的气息,我实在待得有些心堵了,我想出去走走,心情就能好一些,你别找我,我没有去别的地方,只是去凯茵那里,最多几天我就回来,还是会去上班的,在公司……希望暂时别见吧,我知道你想让彼此都冷静一下,不止你需要,我也需要的。”
“——意意留。”
南景深修长的手指捏着白色纸张的边角,深陷的眼窝里暗芒浮动,心尖上像是被人轮着鼓槌重重的捶了两下。
他只顾着自己生气,忘记了小东西也是有情绪的。
原打算冷静过后再好好谈谈,现在看来,似乎是他亲手把关系给弄僵了。
“四爷,太太的留信?”
胡伯站在旁边,没有伸脖子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