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冒着任何风险。
毕竟事关栖渊，所以他想要个真实的答案。
清道真君闻言脸色有些难看，但也不好说什么，只能是默认了。
迦扬倒下去时泓冰咻地接住了迦扬，然后把迦扬放在了椅子上坐着。
归元宗宗主望着昏过去的迦扬，然后大拇指捏紧掌心。下一秒一道光芒飞入迦扬身体中，没过一会迦扬全身灵力被这股光芒摄住。
接着，一道水镜便显露了出来。
索性之前迦扬和系统就通过气，所以在归元宗宗主动手后系统便掩盖住了迦扬些许记忆，然后便赶紧跑了。
只留下个它存在过的痕迹。
没过几秒钟，水镜微微浮动，紧接着上面就出现了些许画面。
而此时栖渊也从殿后面色冷漠走了出来。他的视线一直在昏迷的迦扬身上，眼眸里毫无波动，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过了好一会后才望向了水镜。
水镜里，十年前的迦扬正在御水宗自己的洞府里百无聊赖的坐着，似乎在发着呆。他的身边是各种玉简，但都被他胡乱扔到了一边。
看到这一幕迦扬师尊的脸瞬间黑了。
很显然迦扬当年说的闭关修炼，其实就是在偷懒耍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