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咬着不放,一边哼唱着江南小调哄儿子入睡,一边对老陈冷笑道:“若是一招不甚,七郎必死无疑,妾身亦血流干而亡,而陛下伤心悲抑,恐也会少活几年,妾身吃您一颗卵丸压惊,仿佛不过分。”
陈砚松怔了片刻,眼珠左右乱闪。
最后,他以拳砸桌,大手一挥,哈哈大笑:“不就是颗蛋么,陈哥给你便是。”
说到这儿,陈砚松咚地一声将小刀* 桌面上,把下裳撂开,脱下裤子和亵裤,双腿对着我八叉开,他往嘴里塞了块帕子,紧紧咬住,随后眉头紧蹙,手毅然决然地拿起那把小刀。
正当他闭眼,准备挥刀的时候,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。
陈砚松睁眼,皱眉愕然地看我。
我噗嗤一笑,从他手里夺走小刀,随手扔到湖里,柔声道:“妹子开个玩笑罢了,陈哥竟当真了。如陈哥所说,妹子不过流了一点子血罢了,那有什么。”
陈砚松痴愣了片刻,亦哈哈大笑。
他一边用袖子擦额上的冷汗,一边穿好衣裳,连喝了两杯酒,冲我抱拳笑道:“真有你的,你呀,跟你家男人越来越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