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一来二去的,基本都知道对方性子和手段。
任尤州觉得在手段上,他比不得温沂那疯狗的狠劲,自认甘拜下风,但在这性子上,他觉得温沂就是个骚.逼。
比盛瑜这人还不要脸。
这是他两者对比的结果,而且他还怀疑盛瑜可能是被人耳濡目染,给染黑了的。
毕竟这两人都是同一个大院长大的,谁知道这两人会不会在暗中较着骚劲。
但现在任尤州觉得温沂完全完胜。
“听到没?”任尤州扬着下巴,附和道:“人温总有结婚证,完全是名正言顺的可以叫老婆,你呢?”
“我?”盛瑜语调稍抬,直起身子,慢悠悠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,“确实不好叫老婆。”
任尤州闻言愣了下,奇怪这人怎么这么好说话,张了张嘴,正想开口说他,就听见男人扬起熟悉的懒腔又说句,“那就叫未婚妻。”
“……”
温沂闻言挑了下眉,没说话,而任尤州表情无语,似是被噎到,侧头看人,“温总,你作为兄弟,管管他。”
“管什么?”温沂换了个姿势,闭上眼,不紧不慢道:“我是有老婆的人,没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