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这样，你这堂考试就交白卷吧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陈亦瑶十分费解。
“这样大家都会觉得你是不想考第一而不是考不上第一名。”
“可我卷子都做完了。”
“那你就都涂掉。”
此话有理，陈亦瑶飞快跑回教室，将试卷上大部分解答题答案一一划掉。
终于挨到了考试结束，收试卷的政治老师看着陈亦瑶一脸震惊。
“你在做什么，做好的题为什么要划掉。”
“没什么，不想考了。”
说完，陈亦瑶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你是在报复我吗？”
陈琳捏着陈亦瑶的试卷，抬头看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学生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把做好的题全都涂掉。”
“没什么”
“我看过了，你答的几乎都是对的，没有扣几分。”
陈亦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，陈琳一向强势，她从未见过她的眼里露出如此的悲伤。
她突然有些后悔，不该听信伍成然的馊主意，就算没有考到年级第一，也比现在这样被误认为在无声地反抗要来得好。
许久无言，饶是陈母已经听到声音出门寻她了，陈琳才摆摆手让陈亦瑶先走。
“怎么了，你陈老师找你什么事。”
“没什么，考试没考好。”
“一次没考好没关系的，吸取教训，下次继续努力。”
陈母温柔地出声安慰，陈亦瑶只觉得十分不安。
傍晚，出差一整天的陈父回到家看到陈亦瑶就是一巴掌，打得陈亦瑶耳朵嗡嗡作响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
陈母伸手就拦住陈父。
“你问问你女儿干了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