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却突然笑出声:“你紧张什么?我又没怪你。”
她转身继续处理食材,“不过下次教我的时候,用说的就好啦。”
我也是习惯了,在我看来虽然她失忆了,但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安宁。
可我没有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,对于她来说,或许我对她就是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。
看着她泛红的侧脸,我忽然意识到:无论失忆与否,她骨子里的那份傲娇始终没变。
傍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给她镀上一层金边。
锅里重新下油的滋啦声,混合着窗外花园里的蝉鸣,竟有种说不出的温馨。
这一刻,我突然希望时间能走得慢一些。
厨房里重新安静下来,只有油锅重新加热时轻微的“滋滋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