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听叶佳怡这么一说,我还真有些后背发凉的感觉了。
是的,我有危机了。
这已经不是异常纯粹的商战了,更是心理博弈。
因为他们知道玩资金,可能会跟我们两败俱伤,这不是明智的选择。
心理战可就难搞了,因为我不可能摸清每一个员工的思想。
叶佳怡也揉了揉太阳穴,又说道:“我虽然在欧洲那边见过不少狠角色,但赵立明这种带着本土特色、混迹于各种关系网中的‘油子’,处理起来格外耗费心力。”
“他那套规则,我懂,但不屑于用,也未必用得比他好。硬碰硬,我们现在的牌面确实不够。”
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。
窗外是科技园区常见的景象,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,绿树成荫,但这份平静下是暗流汹涌的资本博弈。
“所以,现在僵持的点,除了他们外部的施压,更关键的是咱们公司内部的情况?”我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叶佳怡点头,“泓生想低成本吞并,然后按照他们的意志重塑我们。智科的核心价值在于我们的技术独立性和对特定场景的深耕理解,一旦被完全同化,就失去了灵魂。但现实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