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在他们刚结婚之时,他这样告诉她,该有多好。
或者在她提离婚的那个晚上,他这样告诉她,该有多好。
可是在她已经练就了一身盔甲、已经无坚不摧的时候,他这样告诉她,她一下有点不知所措,大睁着的眼睛无措看向傅景川。
“对不起我……”
时漾不知道要说什么,一张口便成了习惯性的道歉,但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,时漾明显感觉到傅景川轻搂在她后背的手臂一僵,而后抽回了手。
她下意识看向傅景川,却看到傅景川眼神复杂地看着她,并在她眼神撞上的那一瞬,他自嘲地摇头笑笑。
“抱歉,是我冒昧了。”
而后,他放开了她,坐回自己的座位,端起桌上的饮料,一饮而尽,面色又慢慢恢复刚才的静冷疏离,眼睛也没看时漾,而是转向了一边。
时漾看到他剧烈起伏的喉结,视线在他起落的喉结上停了停,慢慢看向了他。
“傅景川。”她哑声开口叫他名字,但名字一出口,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