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还透着迷人的微笑。
“苏总早啊，想我......呃，沐然也在啊？”
张珊珊的话说了半截，便发现正磨咖啡的徐沐然，于是赶紧调整了话语。
当着秘书的面，还是不要说的太暧昧。
“张总好......”
说着，徐沐然便将磨好的咖啡端了过来。
放在苏阳的办公桌上之后，便转身赶紧离开了。
“亲家，你们俩这是......”
“我们俩没什么啊？”
“切，我不信......你肯定调戏这小丫头了吧？要不然她的脸蛋儿这么红呢？
老实交代，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调戏人家的话？”
“呃，没有没有，人家刚跑步回来，脸蛋儿红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“切，你可忽悠不住我......”
“我可是正人君子啊，怎么可能会调戏自己的下属呢？别闹别闹......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“调戏就调戏呗，反正我又不会跟表姐告你的状。
不过......
咱们俩关系这么好，你倒是可以先调戏调戏我啊。
反正你调戏了我，我也不会告你的状......”
张珊珊说着，脸蛋儿不由得微微一红。
反正她开玩笑习惯了。
而且两个人确实已经非常非常熟悉了，对于各种玩笑，她早就不怎么在意了。
很多时候，她根本不怎么在意这玩笑是荤的还是素的。
“不敢不敢，咱们两个在一起说话，还不知道谁调戏谁呢。
很多时候......
好像都是你在调戏我似的。”
“噗嗤......”
张珊珊闻言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才没有，不存在的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切，你就是不承认罢了。”
“不存在的事我承认什么呀？”
张珊珊说着，伸手拿起苏阳前面的咖啡，直接喝了一大口。
“啧啧啧，味道不错，看来你这个小秘书还挺了解你的口味的。”
“呃......珊珊，我刚才都已经喝过了。”
“那怕啥，我又不嫌弃你......”
说着，张珊珊又转过来杯子，在苏阳喝过的位置又喝了一口。
这意思......
两个人都在同一个位置喝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