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两个人单独谈话的时候,魏平阳就没有那么严肃了,也没有面子上对董镍都那么恭敬。
但他还是很热情的给董镍都泡好茶水,抱歉的笑道:
“董哥,踩踏这个事,是我工作没有做好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说着,魏平阳又给董镍都递上一支特供烟,点上,笑眯眯的观察着董镍都的脸色。
董镍都脸色如常,眼里古井无波。
表面没有丝毫责备魏平阳的意思,但心里已经把魏平阳的祖宗八代都慰问了一遍,他不明白那么强大的魏家,怎么会生出这种蠢货!
“有麻烦不怕,官场哪天没有麻烦呢,但这种惊动燕京的* 烦,怕是不好处理。你大伯要力保你,就需要划分出很多利益出去,某些人事安排上我们也得跟别人妥协,你明白吗?”
魏平阳故意沉重的说道,一副很为难的表情。
虽然你是魏家的嫡系后裔,是魏老的孙子,我是魏家的乡党,是仆从,我不敢骂你不敢处理你。
但给你敲哈警钟还是可以的,免得下次老子又来帮你擦屁股。
“我明白我明白,董哥放心,有了这次教训,以后我一定不敢再大意了。他* ,这些基层的干部和狗一样,都狡猾得很,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,而且胆子很大,居然有人敢在背后聚众闹事,才发生这么多的死人事故。董哥,你觉得这件事怎么处理最好?”
魏平阳毕竟做错了事情,差点把天捅破了,所以他先是态度很好的承认错误,随后便有意的把事故责任推到别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