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* 迟迟不得,欠了农民工的工资不说,还欠了供应商一屁股债,所以鲁发祥已经被列入失信人名单。
他早年买的别墅也卖了,现在一家人居无定所,只能租在棚户区里。
当陈启功出现在他家门口的时候,鲁发祥愣了一下。
而鲁发祥的妻子看到陈启功,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,她抄起扫帚就朝陈启功劈头盖脸的砸了上去。
“狗官!贪了我家的钱,毁了我的儿女,你还敢上门来,老娘打死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……”
因为仇恨,老婆子的动作很快,扫帚一下子就砸到陈启功的面门上来。
陈启功的动作也快,他转身撒腿就跑。
没办法,每一次来做鲁发祥的思想工作,都会被这个疯婆子打得鸡飞狗跳,所以陈启功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。
“鲁发祥,我这次来,是帮你们解决* 问题的,让你老婆放下凶器,要不然,你们爱咋闹咋闹,我不管了!”
陈启功站在门外十米远,心有余悸的说道。
最开始被疯婆子追打的那一次,把他整个脸都抓破了,狼狈万分,所以陈启功不到万不得已,打死他也不会来鲁发祥家的。
鲁发祥也是满眼怨恨的瞪着陈启功,这是导致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,他恨不得将他剥了皮吃了肉。
但他如果犯罪入狱,那上百个跟着他的工人,都是乡里乡亲的,他们的血汗钱可能一辈子都拿不回来了。
这一点是鲁发祥的心病,要不然他早就把刀架在陈启功的脖子上了。
“姓陈的,你这话说了多少遍了,六年了,你给我们一分钱吗?我要是猜的不错,我们今天把事闹到陈区长面前去了,你害怕了,你是来威胁我的,对吧?”
鲁发祥满脸愤怒的说道。
这么多年来的上访和折腾,他对官方和法院那一套已经熟悉的很。
可以这么说,只要能够让人闭嘴,他们采用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,你有道理的时候他和你讲法律,你讲法律的时候他和你耍* ,你耍* 的时候他和你使用暴力。
农民工讨要* ,在权力和法律隐形暴力的双重压制下,遥遥无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