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知道，人活得越久，脾气也越怪。
说不定她会突然翻脸，一巴掌拍死他。
即便如今的明月身受重伤，但也不是他能招惹的。
明月见方凌主动停止了呼吸，心想这家伙还是挺自觉的，深得她心。
但忽然间，她黛眉一蹙，嗔怒道：“你什么东西？戳到我了！”
方凌闻言，羞愧得不敢说话。
此时两人几乎贴在一起，明月身上迷人的花香又惹人浮想。
他一个血气男儿，自然免不了有一些正常的反应。
见方凌不说话，明月轻哼一声，直接用手一抓，想掏出来看个究竟。
但她很快就后悔了，连忙收回手，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。
“你放肆！”她恼羞道，不怪自己鲁莽，反而怨起了方凌。
方凌依旧不说话，在这种时候顶撞她，确实不太好，但他也没办法。
过了会儿，方凌更感觉有些不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