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玲珑闻言，先是一愣，旋即笑了起来。
她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生气，这家伙简直是个无赖。
张口就要十亿，怎么不去抢呢？
“我若不给，又给如何？”柳玲珑问道。
方凌淡淡道：“圣地是个讲究秩序的地方，我自然不会杀了你。”
“不过一些皮肉之苦，总归是免不了的。”
柳玲珑冷哼：“方才是我大意，一开始就被你压制，还来不及使出绝学。”
“你当真以为，我不是你对手？”
方凌抬起手，回道：“那便试试吧！”
他正要出手，给她点颜色瞧瞧，但柳玲珑却忽然抬起手示意他停下：“等等！”
“你我之间，其实并无什么大的冤仇，不必将事情闹大。”她说。
她之所以如此说，一来确实是有些没底，觉得自己不是方凌的对手。
但主要的是因为她担心两人交手，会引来众人围观。
到时候她亵衣罗袜被偷到方凌这里的事可就瞒不住了。
且不说到底是不是方凌偷的，这件事本身传出去就对她名声不好。
一些下流胚子，没准会趁机造谣污蔑她的清名。
“不过这十亿灵石，我也断然不会给，我柳玲珑可不是冤大头。”
“你刚才亲手抓着我的……我的亵衣又是怎么一回事？我也得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费才是。”
“这两相消抵也就罢了。”她说。
“你方才说自己来自八域？八域乃荒蛮之地，竟也有你这般高手？”
“你莫不是骗我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