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们想出的，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既让方凌在最后时刻欢愉，又能解开周颜的心结。
在杀了方凌以后，她们也会自尽，彻底做一个了断。
“其实你就是玄黄星那个方凌吧？”余静姝又问道。
方凌点点头，没有否认。
洛芳於：“那就没错了。”
“你对我们而言，是恩公。”
“但对我们公子来说，却是死敌。”
“两恩难全，我们也只能这样了，今日好好伺候你。”
“明日就送你上路。”
“你放心，你死后我们很快也会跟上，黄泉路上继续赎罪。”
“这是你的因果，也是我们的因果！”
方凌万万没想到，居然是这么一回事。
不等他说什么，她们就攻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