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臣摇摇头:“大丈夫讲究有恩必偿,有仇,自然也必报。”
江凡叹口气:“所以,你哪里是来送我,分明是来要命的。”
项臣冷笑:“贤弟恐怕也没打算回驿馆,为兄猜的没错,这是要不告而别?”
江凡打个哈哈:“小弟不胜酒力,义兄想多了。”
项臣铁掌按在腰间剑柄上:“贤弟,既然来了,还是别急着走,留下来陪为兄喝几年酒如何——?”
江凡连连摆手:“不行,不行,有家有室,媳妇不让啊。”
“你在拿她威胁我?”项臣目光森冷。
“兄长误会,实在我家媳妇管得严,偏生小弟又惹不起,河东狮吼啊,兄长家中亦有虞美人,明白的。”江凡促狭的笑笑。
项臣看了他好一会儿:“为兄要是不留下你这秦贼点什么,如何对楚人交代……”
江凡却不屑道:“什么对楚人交代,你这纯属个人私愤。义兄啊——咱不要得了便宜卖乖,这趟你已经得到太多,解决了英鹿的事,还凭空得到源源不断的庞大财富,甚至还能借着帮扶巴清,进一步控制十万大山,不要不知足。”
项臣缓缓握紧剑柄:“但为兄就是看你不爽,总想打死你怎么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