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打了几个大喷嚏,揉揉鼻子心道,谁骂我呢这是?
与此同时,一辆驴车吱吱呀呀行驶在山路上。漆黑的车厢中,有人在抓狂般怒骂:“无量天尊!哪个乌龟王八蛋绑了贫道?有胆子解了我的穴道真刀* 打一场,打不死你道爷我跟你姓……”
车辕上,两个枣核头的道士,一个坐着的,一个躺着的。
坐着的回头看了看车厢:“叫唤一路了,你烦不?”
躺着的似乎没睡醒,嗯了声:“你们家的事,自己解决。”
坐着的隔空朝里面一点,瞬间安静了。回头瞅瞅躺着的。
“兄长……小弟的事,不也是咱家的事?”
躺着的哼哼两声:“出家了都,还什么兄长。”
坐着的点点头:“也是,不过当初咱们兄弟感情还不错,要不是都懒得种地,也不至于饿的出家。”
躺着的咂咂嘴:“你是饿的,我是睏的,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