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,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;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,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。
“这些池子里绝不是什么美的所在,不如交给丑恶来开垦,看它造出个什么样的世界!”
此时此刻,岳川对闻先生的诗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。
去了叶的麻被成捆成捆的放进水池,用石头等重物压住,将其完全浸入水中。
等泡的差不多了,就能轻松将表皮剥下来。
这就出现了一个词——麻溜。
剥掉的麻杆光溜溜的,形容轻松、快速、干脆利落,不拖泥带水。
当麻纺的时候,会有一个工序叫做“绩麻”,指的是用麻搓成线或绳子。
一般说来,麻是不能织的,只有先搓成麻绳,然后才能织成布,而绩麻费时费力,很努力才有一丁点成果。
所以,有了“成绩”这个词,而它往往与努力分不开。
麻纺织也非常复杂,一旦出错就很烦恼,于是又有了一个词“麻烦”,纺错的麻解不开,又有了“一团乱麻”。
由此可见麻这个植物在人们生活、生产中占据的重要影响。
沤过的麻杆和没沤过的麻杆也不一样。
沤过之后的麻杆更易燃,而且不易熄灭。
通常被农家用来当烧锅引火之物,晚上走夜路时,没有灯的话,通常会点一个麻杆,就像拿了一根大号的线香,用那一点明火来指引自己的位置。
岳川对麻纺织一窍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