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,陈二虎他们明显已服从了乡里的安排,为什么还会有人要对他下死手,他不过就是个普通农民。
吓唬吓唬就足够了。”
陈常山也点上支烟,“于所,我不懂破案,但我觉得破案不仅要看证据,也要看人性。
有些人就是觉得自己冒犯不得,你一个小农民敢冒犯我,我就必须让你好看,让你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。
二虎有时会犯虎劲,虎劲一上头,真敢摸老虎屁股让某些人不开心。
不开心就得收拾你。
卫生院虽然被看得很紧,但那毕竟是个公共场所,也是一级机构,在那收拾,万一闹大了,就得担责任,所以就换个场所,换些人出手。
这样即使出了事,也可以轻易把责任甩掉,与己无关。
真是处心积虑啊。
花田乡这趟水真是浑,连个普通农民都不放过。”
咚。
陈常山重重一拳打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