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间折叠！”
虚低喝一声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。
刹那间，褚山所在的空间囚笼开始疯狂折叠，原本广阔的空间被压缩成无数个狭小的碎片空间，褚山的身影在其中不断闪烁，如同风中残烛，随时都会被这恐怖的折叠空间绞碎，化作虚无。
褚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，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，仿佛死亡的阴影已经将他笼罩。
他不得不调动起全身的人道气运，那些气运仿若一条条金色的巨龙，在他体内奔腾咆哮，最后汇聚于头顶，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漩涡。
“人道漩涡，破！”
褚山大吼一声，声音中充满了决绝。
金色漩涡飞速旋转，发出尖锐的呼啸声，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其中。
它散发出强大的吸力，将周围折叠的空间纷纷吸入其中，在这强大的吸力下，空间囚笼的折叠速度逐渐减缓，银色符文也开始黯淡无光，像是即将熄灭的星辰。
虚的脸色微微一变，那原本平静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诧异，他没想到褚山竟能抵挡他这一招。
不过这可不是他的全部实力！
他深吸一口气，周身的银色光芒瞬间暴涨，整个人仿佛与周围的空间融为一体，分不清哪里是他，哪里是空间，他就是空间，空间就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