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不卑不亢答道:“正是老朽,尊驾眼生得很,敢问尊姓大名?”
李桃歌一腿踹在他的心窝,白郎中跪倒在地,眼泪都疼的流了出来,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,敢光天化日行凶,神岳城还有没有王法?!”
“老子就是王法。”
李桃歌坐在椅子中,靴底踩住白郎中肩头,冷声道:“本人琅琊侯,中书省任职,正二品爵位,封邑琅琊。我问一句,你答一句,如若不实,我不会再问第二遍,将你押送京城,受尽苦难,最终千刀万剐而死。”
白郎中全身剧颤不停,神色极为慌张。
不知惧琅琊侯,还是心中有鬼。
李桃歌凛声道:“榷盐使黄大人偶然风寒,请你去府里看病,把脉时,你可曾察觉他有中毒症状?”
白郎中汗如雨下,将头埋在双臂中,只是哆嗦,一个字都不肯说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李桃歌冷笑道:“以为闭口不言,本侯就奈何不了你?来人,先打二十鞭,记得拖出去打,别弄脏了屋子,所谓医者不自医,再医术高超的郎中,也治不好自身恶疾,咱们搭把手,帮他治治耳聋的毛病。”
几名士卒泛起狞笑,搀起白郎中,像是拖死狗一样往外拽。
褚彪的部下,全是郁郁不得志的小卒,平日里饱受欺凌,今日有侯爷撑腰,气壮胆粗,即便李桃歌令他们鞭笞主将,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。
白郎中鬼哭狼嚎道:“饶……侯爷饶命,老朽年过花甲,实在禁受不起皮鞭之苦。”
“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