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翡还是来晚了。
孩子保不住。
“对不住，是我来晚了……”叶翡垂首，终究是不忍。
“命数如此。”
阙倾城摇了摇头，她苍白的面上带着泪水，整个人已然不似从前明媚，此刻的憔悴，看得人不免心酸：“不能怪任何人，这个孩子，本来也不该存在。”
从她跟昙摩罗破戒开始。
她跟他就隐隐窥见了命运的走向。
这一天，迟早都是要来的。
她其实……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，只是她不曾想到，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。
阙倾城闭了眼，她抓着叶翡的手，道：“阿翡，别管我了，你快些，杀了那个人，将昙摩罗的身体夺回来，他还在……他还没有死，当务之急，是先将他救回来，我这里，不重要。”
“哪都是重要的。”叶翡拍了拍她的手，宽慰道：“我会尽我所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