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特么死两悠,好在这黑瞎子算是干着了。
武谷良指望不上了,陈方国上前开膛取胆,不愧是一只杀红了眼的黑瞎子,这熊胆跟小皮球似的鼓鼓的,沉甸甸的直压手,虽然不是铜胆,也是介于铜胆和铁胆之间,值不老少钱。
陈方国好歹也是个副局长,武谷良家的日子也不错,本来不在乎这些熊肉的,但是武谷良缓过劲来,非要把这头三百来斤的黑瞎子囫囵个地运走。
为此,他不惜又捞了一百块钱,在林场找了一户人家,借他家刚刚分到手的马车,把血糊次啦的黑瞎子周上去,人没咋地,但是那匹大青马吓得腿直突突,差点毛了。
马车进了卧牛村,武谷良披着一件破棉袄,挺胸腆肚,跟打了胜仗的大将归朝似的。
陈方国一看车进了卧牛村直奔唐河家,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,居然也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。
一个十九岁的* 崽子,在自己面前人五人六的,不止一次说他们是二五子,这口气憋得那叫一个难受。
他四十来岁的人了,跟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较劲,也不嫌丢人。
杜立秋先听着信了,赶过来跳上马车,看着那头血糊次啦的黑瞎子,然后卡巴着眼睛看着武谷良说:“你去猎黑瞎子啦!”
“啊,咋样,牛逼不?”
“去了几天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