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打了四枪,同样拉大栓的武谷良只开了两枪。
而那些拿56半的民兵,乒乒乓乓地打了两轮,可算是过足了瘾。
山坳里躺了二十多头野猪,有一半还嗷嗷的惨叫着,还有不少被打得快零碎了。
这收获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,大老姜乐得找不着北,赶紧带着人冲了过来,手插子、菜刀、磨得锃亮的手斧子齐上阵,开膛放血取内脏,内脏也只留下心和肚。
野猪的肥肠没法吃,一来太瘦了,二来腥骚气不是一般的重,三来,在环境恶劣之地开拓的人们,更加注重寄生虫的问题。
这边刚刚收拾完,那边就有几辆大车摇摇晃晃地赶了进来装车往回运,连猪头都没有落下。
一旦形成了组织,个人勇武就不那么重要了,哪怕都是二五子,甚至连二五子都不如,收获也更大。
要是换唐河和杜立秋带着两条狗,别说猎二十多头野猪了,上次猎了那一头千斤重的大犴子,仨人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,才勉强拖回去一大半,浪费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