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谷良忍不住说:“这可是科尔泌草原羊啊,那羊肉老香了,这要是猎不着豹子,可就白瞎啦!”
“你怎么跟我妈似的呢,就不能说点吉利话?”唐河没好气地说。
“那就祝咱们马到成功?”武谷良笑道。
仨人小心地聊着天,太阳正好,今天风也不大,身下的狍子皮隔开了冰凉的地方,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,让人昏昏欲睡。
远处那只可怜的羊转着圈子,羊血洒了一地,血止住之后,这只羊也消停了,开始啃食起地上的枯草来,miamia地吃得可香了。
武谷良抱着枪长长地打了个哈欠,瞅着已经西沉变红的日头,气温也开始下降了。
“唐儿,瞅这样今天够呛啊,咱们还蹲宿儿啊!”
“蹲个屁宿儿,大晚上的,人家离咱巴掌远都发现不了,再等一个小时吧,不行咱就……”
唐河的话还说完,一道花溜溜的影子就扑了过来,将羊扑翻在地,羊才惨叫了半声就没了动静。
“草,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