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叹了口气,这种破事儿吧,跟生活困不困难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,哪儿还没几个骚的浪的。
你情我愿的事情,唐河也懒得多说什么,说多了招人烦。
唐河刚躺下没多大一会,迷迷糊糊地还没睡着,杜立秋就鸟么悄地起身,好像在还观察他是不是睡着了,接着又悄悄地出了屋。
这回好了,武谷良和杜立秋,不是一般的连襟儿!
唐河索性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,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。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唐河就把两人踹了起来,牵着羊接着进山猎豹。
昨天挂在山丁子树上的羊头、羊肺都消失不见了,树干上还有抓挠过的痕迹,附近还有拖拽的痕迹。
唐河松了口气,好现象啊,说明那只豹子受惊之后并没有跑,而且还吃了羊,尝了味儿。
羊对于豹子来说,无异于小媳妇儿对男人的吸引力,尝过了就忘不了那味儿。
唐河细细地搜寻着足迹和树上的抓痕,一直走出五六里地,才在一片水塘附近停了下来,这里的脚印就很新鲜的,那头豹子肯定就在附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