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* 研究了一下,立冬那天正好,远道秋收的也收完了,近道的办完事该上山也上山了,你看咋样?”
唐河盘算了一下,立冬的时候是十一月初,现在都快十一了,时间有点紧,任务有点重啊。
再看张秀春的模样,分明带着几分哀求。
转念一想也是,一大姑娘不清不楚地跟他住一块天天骨碌被窝,好说不好听啊。
万一怀上了,揣着崽子结婚,都不够丢人的。
丢人倒不怕,就怕这小子现在有了能耐,再被那些骚的给勾跑了,哭都没场哭去。
现在她是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顺眼,肯定干不出老李婆子那种,小两口结婚,她非得睡中间那种事儿。
张秀春也听着不少风言风语的,说唐河跟老严家那个全镇第一骚的,还有跟镇中学那个叫什么梅的音乐老师,还有外面来的那个大美妞,都不清不楚的。
唐河要是知道张秀春的想法,肯定大叫冤枉,那都是杜立秋这虎逼哨子干的事儿,跟自己可没关系。
不过说真的,那个叫孙梅梅的音乐老师,找过他好几次呢,一会让他揉个脚,一会让他捏个肩的,人长得漂亮气质还好,勾得人心里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