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有能耐的男人,就像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公牛一样,可以在任何牛群里播洒自己的种子!”
唐河看着一脸倔犟的小姑娘,差点爆了粗口。
自己特么活了两辈子,也没听说过草原上的蒙古人这么看得开啊,顶多是居住不方便,所以这种事儿很难避人。
这年头哪都一样啊,农村就一铺大炕,拉个帘子都算讲究人了。
城里像鸽子笼一样的小房子,办事儿想避人根本不可能,顶多就是摸黑儿。
接着,小琴一脸不屑地瞄了唐河一眼,“只有没本事的男人,才会就守着一个女人洒种子!”
唐河气得拳头都硬了,你这是什么三观呐!
不对,她跟罗利民才适合凑成一对的好不好,都是满脑子浆糊的舔狗!
就杜立秋这逼样的,居然还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当舔狗,就连亲眼看着他胡扯犊子,都能给他找出一个格外男人气的理由来。
这特么的都叫什么事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