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桶六十度的散白喝了个精光,唐河喝得直迷糊,两辈子加一块,也就二斤的量。
但是跟这些农村的大酒包比起来,啥也不是那伙的,只有杜立秋能战一下子。
唐河也不知道躺谁被窝就睡着了,一觉醒来,就听到杜立秋哼哼叽叽的。
唐河一个激灵。
我草的,这特么可是在伐区啊,全都是爷们儿啊,你哼叽个啥呀?
唐河赶紧起身,扭头一看,我草,杜立秋的屁股见血了。
谁?是谁?
唐河立刻放目四望,结果帐蓬里头没有人,就连武谷良都不在。
唐河的心中一抖,下意识地先摸自己的屁股,昨晚上喝的可是有点多啊,发生了啥事儿自己都不会知道。
还好还好,没啥事。
这时,帐蓬的棉帘子一掀,一股寒气袭来,武谷良先窜了进来,然后是大老姜揪着一个长得干瘦戴着眼镜的人冲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