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在他的腹部还有一处枪伤,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谁打的。
这人活不成了,也活不长了。
唐河蹲在他的身前,有些犯愁,审讯自己不擅长啊,扒皮倒是挺在行的。
再说了,人都这样了,真上了手,三两下就死了个屁的。
“你们几个人?”
那个蜷着身子,一直虚弱无力地骂着什么。
唐河想了想,挖了一勺子熊油塞到了他的嘴里。
这一口熊油下去,这人明显舒了口气。
但是吧,冻伤成这样,吃燥热的熊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,原本冻伤的地方只是冒黄水,现在快成喷了。
伤口更是不停地往外流血。
这人倒是精神了许多,终于把话说明白了。
“我们,我们都是种地的,他们三个,他们三个才是来杀人的,可是走到这里,就剩下那么一个独苗了,要是三个一块来,你们都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