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人看不着,野牲口铁定能看着!”
唐河把筷子一扔,抄枪穿衣服就往外冲。
唐河刚刚一出门,头顶嗖地一声,一股大力袭来,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。
杜立秋一看唐河倒了,啊啊地大叫着就要往外冲。
“没死,我没死,趴下,趴下,对方能看着!草的,应该磊个雪墙的!”
唐河趴在地上爬动着,就应该用雪整个工事啊,再浇点水,炮都打不穿呐。
还是经验不足啊。
田大庆拽了杜立秋一把,抢先扑了出来。
可是他才刚扑出来,身子一甩,闷哼了一声,见血了。
“大庆,大庆!”
“打腰上了,死不了!”
“哪来的?哪来的啊!”武谷良倚在门口,一边砰砰砰地放着枪一边大叫道。
“西边!”
唐河刚刚叫完,又听到轰的一声手榴弹爆炸声。
“退,退回去,守住门,对方枪打得太准了!”
唐河一边叫着,一边拽着田大庆退回到地窨子里头。
地窨子是在地上挖出一米多深,然后上面架上木头,再盖上厚土,说它是个碉堡也不为过。
唐河看了一眼田大庆身上的伤,* 从腰侧打了过去,扯出一条口子,肋条骨都被打碎了一块。
田大庆用棉袄按着伤口,一脸淡定地说:“没事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