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赶紧给老头子冲洗伤口加止血,断的两根肋骨只要没扎到肺,没伤到内脏就不用管,它自己会长好的。
人其实挺抗造的,都伤成这样的,翻开伤口像洗衣服一样,该冲冲,该洗洗。
伤口用生理盐水洗得直发白,然后再像缝衣服一样,把伤口对在一起,用勾针穿针引线,缝上就行。
再洒上消炎的伤药,用纱布再一包裹了,齐活。
至于脸上那点擦伤就不用理会了,反正都这个岁数了,又不靠脸吃饭。
唐河忙活一脑门子的汗,忙活完了,见老头也醒了。
唐河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头,然后把那杆破枪塞到了他的怀里。
“是我们送你回去,还是你自己走回去?”
老头一脸羞愧地说:“大兄弟,是我看走眼了,啥也不说了,我陈丰收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得报答你们!”
杜立秋一边削木棍做担架一边嘿了一声:“你个老么卡哧眼的老基巴灯,能报答个嘚儿啊。
要报答也是得水灵灵的小姑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