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菲菲稀罕巴叉,从家里给偷出来的几十瓶老酒全都喝了个精光,还在餐车买了一箱二锅头回来。
唐河最后只记得自己跟本山大叔勾肩搭背,叨叨着你以后在东北,本山大叔你得罩着我,然后就没了意识。
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,火车早就过了铁岭,已经到春城了个屁的。
本山大叔跟他挤在一个卧铺上。
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小卧铺上,就算这年头的本山大叔长得瘦,架不住唐河长得壮啊。
两人都快摞起来了。
不过在这年头,很正常,啥玩意儿但凡能凑和就凑和一下,也不会往歪了想。
唐河一起身,本山大叔啊哟一声摔了下去,亏得是下铺,这要是上铺,怕是摔个好歹,往后有没有本山传奇就不一定了。
本山大叔一听到春城了,一拍大腿妈呀了一声。
“这不扯吗!潘子还等我拍节目呢!”
唐河一听,这下坏了,这不是要影响经典的瞎子观灯了嘛,赶紧说:“我给你买个回程票!”
“不用,不差这几天了,我在春城有几个朋友,正好找他们喝酒去。”
本山大叔一边拽大提包,从包里又掏出几只沟帮子薰鸡送给唐河他们,一边说:
“咱这一顿大酒喝透了,往后咱就是哥们儿了,到了铁岭,在艺术团找我,我找几个能喝的,高低得把兄弟们陪好了!”
本山大叔说着,挥了挥手下了火车,背着大包随后消失在乌泱央的人流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