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丧彪大半时间,自己有肉吃,不够的我有补,人家给我看孩子,我总要供吃喝的。”
唐河说话的时候,丧彪的身子一托,两爪抱着孩子,稳稳当当时轻晃。
它还知道孩子没睡的时候要晃的力稍大一些,孩子睡着了,几乎是在静止中,微微晃动就好。
关于丧彪的事情,唐河一锤定音。
三大锅被分了个干净。
村委倒是有一锅有骨有肉,就连丧彪都分了两根老大带肉的棒骨了,一般这是当家老爷们喝酒才有待遇。
唐河他们在村委,一直喝到了半夜。
丧彪就趴在旁边已经凉的炕上,肥硕的肚腩像个虎皮褥子一样丛拉着,刚好可以躺个孩子,爪子再一盖,你别管我掉不掉毛,反正孩子小脸红扑扑的。
等唐河回家的时候,把孩子提溜起来,往棉袄里一揣。
丧彪有点急,人立而起,只用后腿走路,大肚子耸拉着,爪子扒拉唐河,一副我肚腩比你棉袄暖和模样。
唐河给了它两脚,让它正常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