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张大川说跟姐姐没有特殊关系,不知为何,丁君怡的心头突然就松了口气。
旋即,她又想到了刚才在韩家庄园发生的事,忍不住撇了撇嘴。
“嘁,你倒是看得通透,那刚才在宴会上,你怎么就拎不清呢?”
丁君怡斜睨着他说道:
“你把事情做得那么不留余地,逼着韩魏阳亲手废掉了自己的孙子,算是彻底把韩家给得罪死了。”
“他可是淬脏境后期的老牌宗师,你有没有想过明天在武斗场上面对这样一尊怒火冲天的老宗师,要怎么应对?”
张大川微微耸肩道:
“论得罪的程度,从韩家派出韩文标那个新晋宗师跑去我公司打伤了我的手下开始,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。”
“后面发生的这些事,不过都是当初那件事的延伸而已。像韩家这样的家族,丁院长你应该清楚,我但凡退让一步,他们就会觉得我软弱可欺。”
丁君怡皱眉道:
“那也不能不讲究章法吧?”
“都说哀兵必胜,你今晚让韩魏阳痛失嫡孙,明天他必然全力以赴,打起来肯定更加艰难。”
张大川闻言,眼前微微一亮,笑道:
“没看出来,丁院长你不仅看医书,还看兵书呢?”
丁君怡当场翻了个白眼,嗔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