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跟你们祁家不同。”
“我从始至终,都是忠于祖国的。不像你们,叛国、屠戮同胞、出卖袍泽,桩桩件件都是恶行,罄竹难书!”
“有道是‘天作孽,尤可违,自作孽,不可活’,你父亲的下场,早就是注定了的。怪天怪地,最终只能怪你们自己!”
这无异于是杀人诛心。
祁盛高当场便底歇斯底里地吼道:
“住口!”
“胡重炀,你个既得利益者,少来给本少扯这些伟光正的东西。你,洪神峰,张大川,你们,你们这些所有人,都不过是得到了好处才这么忠心耿耿的。”
胡重炀轻轻点头,并不反驳这话,而是反问道:“是啊,就如你所言,我们都得到了好处,那为什么就你们祁家没得到呢?”
“你……”祁盛高顿时语噎,只能怒视着胡重炀,开启人身攻击,“你们* 出来的人,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巧舌如簧,善于诡辩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本就不占理?”胡重炀张口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