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水兴当即将这个事情拍板了。
三人又聊了一会，李默和卫香一起离开了。
等到李默和卫香出门之后，章力秋进来收拾茶杯。
黄水兴脸上的笑容已经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的眉头，他喃喃自语：“这老山县的关系，错综复杂啊。难怪老吴黯然退场。”
章力秋了解黄水兴的习惯，知道他一旦眉头紧皱，那一定是遇到了烦心事。他只能轻手轻脚，尽量不打扰对方的思考。
“小章，你有没有听说过李默和卫香有什么事情？”
却没有想到，黄水兴主动开口询问李默和卫香的关系。
章力秋知道黄水兴本来是对李默有些欣赏的，现在看李默跟卫香走得太近了，自然是有些意见的。
想到上一次，李默为了自己出头，章力秋犹豫一番说道：“我的确听说过风言风语，说是卫县长老牛吃嫩草，也有人说李默经常夜里出入卫香居民区。从平时表现来看，两人也走得很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