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冯光明老脸涨红的样子，陈阳笑道，“冯局长，别紧张，我就是随口一问，又不做什么……”
虽然陈阳这么说，但冯光明心里依然紧张个不停，毕竟哪有直接这么问的。
“陈书记，你不会听到什么了吧……”
陈阳淡淡一笑，“你觉得我会听到什么……”
冯光明摇摇头，虽然这些年，他和企业老板走到比较近，但交往只限于吃吃喝喝，并没有敢拿一分钱，所以并不知道陈阳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陈书记，你就直说吧，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，这样太吓人了……”
看着冯光明这番反应，陈阳意识到这家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儿，冲他摆摆手道，“没事啦，你回去吧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，冯光明神情复杂地看过去，“我回去？”
“不然呢？还想让我留你吃饭……”陈阳反问道。
“可是你不是说我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，陈阳不耐烦地摆摆手，“好了好了，你该干嘛干嘛去，别烦我了，要不然我真让纪委好好查一查你……”
“别别别……”冯光明吓得连忙拔腿就走。
虽然冯光明这家伙看上去有些怂，但陈阳觉得倒是一个可以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