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是赢，还是输呢？
“这……是个杀局！”林策沉声道，眸中带着浓浓的不悦之色。
他还以为那个李尚安极力吹捧自己是什么好事，没想到竟然被阴了一手。
但他更没想到，灵姚公主竟然以悯农入道了，而且还要和他比试，关键灵姚公主什么实力他能不清楚吗？悯农都是自己给的。
“哦？你看出端倪了？”
李景春微微眯眼，林策能看出这是个杀局倒让他有点意外。
“陛下对林家目前态度还不明朗，是善是恶，都在一念之间。”林策解释道：“我若赢了灵姚公主，那不就证明我林家赢了皇家吗？”
“陛下该怎么想？”
林策渐渐分析，让李景春颇为满意，没想到自家外甥还算聪明，眼光也还算不错。
“那你就输。”李景春大笑道，眸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“输？怎么输？”林策嘴角一抽，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儒道不是武道，一旦开启儒道比试，那便要先向圣人请示，等到圣人首肯，那便冥冥中有圣人窥视，谁敢从中作梗，搞点小偷小摸都会被发现，届时读书人的浩然气便会成为束缚自己的利刃！
儒道比试，从来都是堂堂正正。
赢，要光明正大。
输，要全力以赴！
林策放水不但李尚安能看出来，已经入道的林策更是会被圣人唾弃，好不容易积攒的读书浩然气搞不好还会消散，再也入不了儒道之门。
这才是杀局所在。
李景春身为大学士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，当然也明白儒道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