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比赛,就将赌注清卓尔扛走,这让所有人大跌眼镜,尤其是清妍的父亲清士城。
看着郑康扛着清卓尔的背影消失,清士城喃喃自语:“走了?这就走了?”
“嘿嘿!”清士信摇了摇头道:“现在的年轻人可比我们要前卫,似乎我们没有要郑康下赌注……”
清士琏摸着下巴胡须,“依我看,郑康此人不按照套路出牌,往往出人意料,想办法揽入清家,为清家的未来发光发热!”
清士廉叹了口气,“清雅男晋升为莫桑支脉圣女,现在成为他的女人,不大可能用入赘这招。此战清卓尔为赌注,也不可以更改规则要他入赘,至于清妍小姐……她的婚事得由清瑶拍板,我们说的都不算。士城兄,你说是吧?”
“嗯!”清士城只能点头。
他虽然是清妍的亲生父亲,也是清瑶的丈夫,可是倒插门作赘婿,没有任何权力,别人征求他意见,那是在他伤口上撒盐。
沉默许久,清士城不禁感慨:“当年的我,何尝不是现在的他!”
曾经的路在重复,可是清士城已经没有再次选择的机会,看到郑康,莫名感到一阵悲戚。
……
“该放我下来了吧?”清卓尔被扛着,上下身段卡在郑康肩膀,极为不舒服,但是很惬意。
郑康笑着下蹲身子,把她放下来,“难为你了,人那么多羞涩了吧?”
清卓尔站直后,扶着他的肩膀,舒展开眉毛道:“当然羞怯啦,那么多的长辈和后生,我一个区区支脉圣女,岂能不羞怯?你呀,真大胆,股战胜利后再扛我不行吗?”
“不行!一日不见如隔三秋!”郑康牵着她的手朝着车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