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一门心思扑在女人身上,奔赴滇省,自然不知道外面世界。”观自在轻拂黑丝,身子向后挪一下。
以免坐得太久,屁股僵硬生疼。
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轻啜一口,继续说道:“你把裴松从佛学院院长职位顶下去,你可知他现在人在何处?”
“我顶他下去?不是,裴老头是霸王硬上弓,强制要我接替他任职院长一职,你可别搞错了,说的我是个贪图权力之人。他去哪里,我怎么知道?”郑康有点憋屈的说道。
观自在润了润喉咙,继续说道:“在你把他顶下马的次日凌晨,他出现禅林寺尼姑庵堂玄橙师太住所前面,呆呆的站立。玄慈听说后立马去找他,但裴松一动不动,不说话,不吃东西,只是呆呆的望着玄橙住所大门!据最新消息,不分白天黑夜,他已经站了六天六夜!”
郑康震惊了。
六天六夜不吃不喝,快虚脱致死了吧?
“这老头一向很倔强,他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,也没有兄弟姐妹,图啥呢!”郑康吐槽道。
要不是裴松丢下佛学院不管,他也不至于扛起佛学院大旗,多了一项累赘,免不了时不时给佛学院转款。
“图啥?你是裴松唯一真传弟子,难道不知他年轻时暗恋玄橙,这叫做情之所至!”观自在声音提高一些,像是在反问郑康。
郑康不以为然,“感情的事情,讲究双向,相向而行!玄橙不见他,那么说明是裴老头单相思,活该!”
“你!你这人真扫兴!”观自在叹了口气,“大好风景,你来这么一出,懒得理你!”
“嘿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