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新兵浑身止不住地颤抖,双眼瞪得滚圆,语气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。
“班长他明明就站在那儿!他还活着!他不过是受了伤而已!”
鎏没有理会他,只是紧紧握住手中的蚕食之枪,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对面那个已然面目全非的戍界军战士。那战士仅剩的眼球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动,让人根本无法判断他是否还保有视力。
“你闪开!让我去救他——”
这不知深浅的新兵抬手就想推开鎏—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对面那变异的战士突然高高抬起了胳膊!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手枪,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新兵!
“快躲开!”烬瞬间反应过来,大声疾呼。早有防备的鎏猛地抬起一脚,踹在新兵的侧腹上!这一脚大概有些个人情感因素吧,一下子将新兵踹出一米开外。与此同时,她借着反作用力飞身扑向一旁。
“嘭!”
枪声骤然响起,所幸并未击中任何人。“飨!”鎏立刻呼喊。只见一团早已在战士脚下埋伏许久的飨,如闪电般窜出地面,瞬间化作尖锐的利刺刺向那把手枪——“咔!”手枪应声而碎,裂成了数块碎片。
鎏迅速翻滚起身,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般直指那人胸口!“噗嗤——”锐利的长枪瞬间洞穿了戍界军战士的胸膛!
就在蚕食之枪即将开始吸收这位战士的血肉之时,鎏迅速拔出长枪,一股血液如泉涌般从战士的胸口* 而出,眨眼间便染红了大片地面。
战士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,重重地跪倒在地。
“啊啊啊啊!”新兵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叫,“你这个* !* 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