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柚掰着手指头：“爆竹声声、竹报平安、富贵花开、如意百叶包、鸿运当头、花好月圆、福禄寿喜、福寿满堂、大吉大利、喜气洋洋。”
徐亮品咂了一下：“我就听出来大吉大利，别的我是什么都不明白。算了，到时候我坐等上菜就可以了，话说……真的不好吃？”
谭柚笑了笑：“回头这些菜都出锅了你就知道了，我说了，纯粹就是整个花活儿。”
徐亮甚少听谭柚说花活儿这个词，心里更是挠痒痒，可他也知道谭柚的性格，她说了年三十才知道，那肯定就是那天才知晓，他这会儿再着急也没辙。
“王珏的效率还挺高，我今晚把片子再剪一剪，明天传给你。”看了眼旁边架子上放着的几个古典美人的面塑，徐亮由衷赞叹。
“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到家。”
谭柚：“应该快了吧，你若是不放心你和她联系下？”
“的确有些不放心，”徐亮叹气：“她看着就像那种很容易被骗的人，我还是打个电话吧。”
徐亮也不避讳，当着谭柚的面就和王珏联系。
王珏正好刚刚出了火车站：“徐老师？这会儿找我有事？”
徐亮咳嗽了一声：“我估摸着你应该到了，给你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