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她所知，到了后世，犯罪嫌疑人的审讯有严格的时间控制。这种熬夜审讯，后来已经很少了，只要有这一点，辩护律师都会在法庭上攻击你。
老黄摆手：“趁热打铁的事，证据都摆在眼前了，他还怎么死* ？”
谭柚不好奇黎勇强的前两任妻子，她更好奇那三具尸体：“地窖里的三人都是谁？”
老黄又叹气了，他叼着根烟想要抽烟，顾及着谭柚是女警，老黄也只能叼着烟过过干瘾：“据黎勇强的交代，最早的那个是* ，后面的两个都是老黎从外村骗回来的。”
谭柚忽然想到了乌头碱：“就是骗她们过来试验毒药的？”
“对，”老黄晨晨点头：“老黎对化学极感兴趣，也是他发现的河豚毒素和乌头碱有拮抗作用。之前杀害他妻子的时候，他自觉手段过于拙劣。”
“只是那个年代通讯限制，他前脚和对方离婚了，后脚就杀害了前妻，娘家人来找，他直接甩出了离婚证。”
老黄苦笑：“都离婚了，娘家人自然不能再上门，因此黎勇强的亲妈就此长眠在这处地窖。至于后面的两个，就是纯粹的试验品。”
谭柚也不由叹气：“所以这河豚毒素和乌头碱的配比是老黎研究出来的？”
“对，黎勇强本人对化学并不精通，但是提纯个毒素他还是能做到的。”老黄的话印证了谭柚的猜测：“这父子俩真不是个东西，尤其这个老黎，更是恶贯满盈。”
“只可惜他死了。”
谭柚也没辙：“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，案子告破，也能告慰秦家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