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,都完全出乎了徐友乾的意料。
洛景元再也不是那个——人老实,话不多的憨厚举人了!
他彻底变了!
他变得连脸都不要了!
徐友志扶着徐友乾顺着风雨连廊朝着徐家大堂走去,一边走,一边劝慰道:“毕竟洛景元现在有了个更不要脸的儿子,他变成这样也不奇怪。”
徐友乾更难受了:“老话不是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?这次怎么就变成有其子必有其父了呢?!”
徐友志想了想道:“毕竟老话还说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呢……”
徐友乾难以置信的回过头:“这老话怎么还自相矛盾呢?”
一开始的时候,徐友乾天真的以为,洛景元不善言辞,很容易被人说服,而他这种惯会做生意的老手,对付起洛景元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?
可洛景元似乎是提前看穿了他的阴谋一般,甚至用起了扬长避短的战术!
那就是在自己还没开始跟他谈事情的时候,他就先掐断自己的念想……
徐友志看着大哥一脸沮丧的模样,不由得道:“大哥,咱们这次针对摘月楼也是司马府授意的,要不咱们给司马大人通通气?司马大人可是五品官啊!收拾一个县令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?”
……
“切!五品官我们就怕他啊?”
怀远县衙后衙之中,年兴坐在洛景元身旁喝着茶水:“洛兄,你儿子搞不好可认识刺史大人他娘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