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拖不了几天,他不是还得死?或许以毒攻毒还有一线生机,行了,就这样吧,我们根据药方找出相应的毒药,试试看吧!”云晓月咬咬唇,果断地说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行了,一切后果我来承担,开始吧!”挥挥手,云晓月懒得和他们再啰嗦,淡漠地说。
“呃?好吧!”一群御医明显松了一口气,点头同意了,很明显,有了替罪羊,他们放心了!
看看一群又开始讨论的御医,云晓月长叹一口气,起身想进去看看玄夜的情况,突然,一阵没来由的心悸让她脚步一顿:会是谁出事了吗?将自己的人细想了一遍,没有什么人会处在危险中啊?【非凡手团奉献】或许是自己太累了吧!自嘲的笑笑,抛开心底的不安,云晓月快步走了进去,她必须要快些将这件事解决了,白烨还在家等着她,司徒远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,还有那两个女人,自己不在,还不知道她们会不会闹出什么花样来呢,她呀,实在不能在这儿耽搁很久!
…………
二皇子白天赐的府邸里
“殿下,我们的人已经将消息放出去了,不出几天,整个皇城的人,都知道大皇子迷恋一个男宠已经到了不可自拨的地步,整日里和他厮守在一起,还故意刺伤自己,逃避大婚!”一个侍卫模样的人,跪在书房的地上,恭敬地汇报着。
“哦?做得很好,除此之外呢?”白天赐懒懒地靠在锦椅上,淡淡地问,那嘴角的笑意,渐渐加深。
“对了,刚刚探子来报,原来住在大皇子府的云晓的一个随从,两个多时辰前突然从府里快马朝贵宾楼方向而去,而后有一群人追了上去,看样子是要抓他,属下派了一个手下尾随而去,属下快马加鞭,赶紧前来汇报!”
“哦?有这等事?抓云晓的随从?有意思,会是什么人呢?”白天赐摸摸自己的下巴,一下子来了兴致:“加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?”
“回来了!赶到那儿的时候,人已经不见了,只留下一匹马和一块令牌,请殿下过目!”说完,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。
“果然是我大哥的信物,哈哈……真是天助我也!好,做得很好,大大有赏,你马上派一个小乞丐将令牌送到大皇子府,要做的不露痕迹,这一次,我看我那大哥出不出马,他要是带着重伤作也要赶到贵宾楼,不就证实了流言吗,白烨,这一次,我看你怎么办,哈哈……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!”侍卫躬身退了下去,白天赐靠在软椅上,笑得更加开心:“白烨啊白烨,自从你一年多前莫名其妙地早了出来,不但夺了我大皇子的位子,还妄想和我抢夺太子之位,你休想!哼,摆出一副一心为民的恶心样给谁看那,虚伪,还不是为了那张椅子?要不是你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,没准我现在已经登基了,那个老不死的也早已归西,这一次突然出来了这么好的机遇,我要是放过了,岂不是对不起老还有你的厚爱吗?白烨,这一次,我一定要整死你,至于你那个美艳无双的男宠么,哈俣……还别说,真是该死的对我的胃口,等你死了,我就代你接收了,哈哈……”
一时间,嚣张狂妄的笑声响彻了偌大的书房,听得门口的一群侍女和侍卫,齐齐打了一个寒战,站得更恭敬了,生怕一个不小心,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,那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!
…………
第二章天下篇第054章大事不好
“王爷,王爷,不好了,出事了!”贵宾楼的南院,秦羽正站在最高的楼层的窗前,蹙着眉观看着西院的动静,自从昨晚得知玄夜出了事,他就没有离开过这个窗口,自然也看见云晓月匆匆赶来解毒,他心急如焚,想尽办法要进去,始终没有成功,所以心里焦灼至极,如今又听见手下咋咋呼呼的声音,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,没好气地问:“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?”
“王爷,我们在大皇子府外埋伏的人看见司徒远只身朝这儿赶了过来,还有一群人跟踪,便尾随而来,可是他们速度太快,等我们的人赶到,除了地面上的血迹,什么都没有了,司徒远一定被什么人抓走了,怎么办?”
“什么?”秦羽大惊,“谁那么大胆子,敢在皇城抓人?”
“属下不知,已经派人去查探了!”
“糟糕,司徒远对月儿很重要,抓他的人,一定想对月儿不利,该死的!”秦羽恼火地锤了一下窗阙,“知道风绝在哪儿吗?”
“是的,他还在找云晓。”
“去告诉他们,我知道云晓在哪儿,让他在飞仙楼等我,嗯?”沉吟半响,秦羽吩咐道。
“是!”
月儿啊,【非凡手打团奉献】现在我什么忙也帮不上,不如找人帮你一起找出司徒远的下落,尽量暗地里帮你肃清那些想害你的人吧,月儿,希望我这么做,能减少一些你对皇兄的恨意,唉……静静地站在木窗前,看着西院团团围着的御林军,秦羽叹息轻语。
与此同时,在皇城一座偏远的宅院里,晕厥着的司徒远被放在一张大床上,玄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一边品茗,一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,另一张椅子上,小腹微凸的玉儿懒懒地靠在锦椅上,满眼幽怨地看着玄柯。
“殿下,你把他弄来,是要我演戏吗?”
“当然啦,宝贝儿,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非你不可哦!你只要一口咬定孩子是人的,就他那个傻呼呼的样儿,不承认也得承认,然后你就缠着他,放心吧,只要把那个云晓骗来,你的任务就完成了,嗯?”玄柯满脸的温柔,微笑着说。
“啊?殿下,孩子是您的,您可要早些解决这个男人才好,臣妾一点儿也不喜欢他,还老是要装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样,很难受诶!”玉儿起身坐到玄柯的怀里,娇滴滴地抱怨。
“放心吧,用不了几天,很快,乖啊,嗯?”玄柯微笑着吻玉儿的脸颊,情深意浓地说着,只是这笑意未及眼底,心里量多是不屑至极,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,那天晚上进她房间的那个人,根本不是他,每天晚上和她缠绵的,也不是他,是他给她下了药,找人弓虽.暴她,这个肚子里,根本是一个已经被他秘密杀了的男人的野种!
玉儿啊玉儿,你不要怪我,是你的父亲三番四次和我作对,我才出此下策,你还没有资格拥有我的孩子,能做我孩子娘亲的人,我已经打到了,所以,只好牺牲你了!
“玉儿,乖乖过去,好好把戏演了,嗯?”抬起玉儿的下巴,玄柯轻轻吻了一下,温柔地嘱咐。
“殿下……”玉儿嗲嗲地撒娇,而后看了看他不容置疑的眼神,撇撇嘴,乖乖地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