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,等我救了远,你就死定了!”将铜锁朝眼睛瞪得都快要掉下来的玄柯的脚边,云晓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快步走了进去。
床上被点住穴位的司徒远,意识已经有些模糊,只凭着一股坚强的意志力,一直在抗拒着,唇边滴落的鲜血,已将染红了锦被,让云晓月看得心疼万分,急忙拎起赤裸昏迷的玉儿,扔到铁栏外,冷漠地看了一眼脸色铁青,眼睛瞪得开始发红的玄柯,淡淡地说:“便宜你了,哼!”
飞身上床,挥手将锦帐放下,云晓月解开司徒远被制住的穴道和自己身上的衣物,俯身搂住他,一边轻轻地* 着他汗湿的身体,一边温柔地轻唤:“远,远,我来了,远,没事了,放松一些,别咬了,我心疼,嗯?远……”
那熟悉的馨香,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触感,让司徒远渐渐拉回恍惚的意识,嘶哑着轻语:“月儿?”
“是,我是月儿,远,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,我来帮你解毒,好不好?”心疼地轻* 他破碎的唇瓣,深深地稳住它,让人眷恋的感觉让云晓月满足地轻叹一声,翻身覆了上去。
“月儿,月儿……”司徒远惊喜地蓦然睁大眼睛,布满红丝的美丽黑眸定定地看着云晓月,瞬间溢满了晶莹的泪水,“你终于来了,真好!”
“傻瓜!”浓烈的爱意溢满心间,握住他已经涨得发紫的某处,云晓月咬咬唇,温柔地笑了笑,缓缓地坐了下去。
“嗯……”没有任何前戏,丝丝痛意让云晓月闷闷地哼了一声,浑身有些僵直,司徒远倒吸一口冷气,急急扶住云晓月,强抑住翻腾的欲望,暗哑着阻止:“别……你会受伤!”
“远,为了我终身的* ,我必须要这么做,别说话,好好感受,嗯?”饱胀炙热的满盈让云晓月心底的火焰开始缓缓燃烧,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,云晓月缓缓地律动,强烈的触感让司徒远再也忍不下去了,忘情地握紧柔软的丰盈,大力的* ,粗重的喘息声霎时响起,尽管是在难耐的* 之中,司徒远仍然保留了一丝清明,尽量克制,只不过,中了催情香的男子耐力会更持久,所以,娇柔婉转的* 和* 的呐喊声不断从锦帐内传出,让不能动,不能说话的玄柯听得是快要气疯了,两眼通红,牙齿咬得“”咯咯“作响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滴滴鲜血,染红了身上的白衣。
良久良久,随着一声低吼,司徒远颓然倒在云晓月的身上,急喘着轻语:“月儿,我爱你!”
“远,终于找到你了,好想你啊,远,我的远,我也爱你!”捧住他的脸,云晓月笑意盈盈地吻上了他的唇,舔去所有的血渍,心疼地摸了摸他消瘦的脸颊,温柔地笑了:“这几天,你一定没有吃好,也没有休息好,等我修理了他们,我们就快些回去,你能撑得住吗?”
“我可以,月儿,你呢?”司徒远虚弱地笑笑,有些不好意思地问。
“我没事!”摸摸酸软的腰肢,云晓月坐起身,刻意忽略丝丝隐痛,快速穿好衣服,下床拿过一旁干净的衣物,帮司徒远穿好,扶着他走了出来。
“玄柯,让你免费听了这么久的戏,你是不是也要适当地回报我们一下呢?别急,好戏才刚刚开始呢!”看了一旁仍然昏睡的玉儿,云晓月眼里闪过冰冷的寒意,将司徒远扶到隔壁床上躺好,然后走到玄柯的面前,冷冷地一笑:“你不是说,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远的吗?现在我就告诉你,我压根就不信,我今天晚上就要搞清楚,孩子到底是谁的,不过,话说回来,是远的又怎么样,他是我的人,所以,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的,还有这个女人也是,敢脱光了在远身上乱蹭,那么,她就要付出代价,玄柯,你好好看着,我云晓月,是怎么逼供的,嗯?”说完,云晓月拍拍他的脸,从北窗悄悄地潜了进去,片刻后,只听见“噗通”几声,窗口里就扔进来几个昏迷的男人。
云晓月飘了进来,塞了几颗药丸进去,随后将这几个男人扔进了隔壁的铁栏里,随便将玉儿也仍了进去,而后走过来,淡漠地问:“玉儿的孩子,真的是远的?”
玄柯不傻,立刻就明白了云晓月的意思,眼里闪过不可置信,而后弥漫出冰冷的笑,没有迟疑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是吗?那好,我去问玉儿咯!”伸手去出玉儿身上的金针,片刻后,玉儿醒了过来:“是你?”玉儿一怔,看了看门边站立着的玄柯,眼神一闪,俏脸含怒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,我和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家相公,你有要来干什么?远,你把远弄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转头一看,床上已经没有了司徒远的身影,玉儿大惊,恶狠狠地质问。
“啪……”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,云晓月钳住她的下巴,冷冷地问:“远是你叫的吗?我问你,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“你打我?呜呜……大哥,她居然敢打我,我……”玉儿气得扬起手要反击,被云晓月一把握住,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“废话,当然是我家相公司徒远的!”玉儿大声说。
“是吗?那……你就不要怪我了,既然殿下把你交给我处置,这个孩子,我不会让她留下来的!”嘴角泛起邪恶的笑容,云晓月点住她的穴道,将她轻巧地抛到床上,然后将那四个男人也扔到了床上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玉儿花容失色,颤抖地问。
“你刚刚那么饥渴,一定是很缺少男人的滋润,我现在帮你找了四个,足够满足你,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,嗯?”说完,解开了那四个已经药性发作的男人。
云晓月的* ,绝对是厉害无比,那四个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,鼻端闻到玉儿赤裸着的身体发出的体香,如野兽一般,扑了上去。
“啊……殿下救我!”玉儿发出一声惨叫,哭叫起来。
冷眼看着那四个男人在玉儿身上啃咬着,云晓月冷漠地问:“只要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,我就放了你!”
“啊……走开,我说,孩子是殿下的,啊……救我,呜呜……救我……”身上传来的剧痛吓得玉儿尖叫起来,立刻招认。
“玄柯,你真是禽兽不如啊,啧啧啧,居然让怀着自己骨肉的女人去上别的男人的床,你说,这个女人和那个孩子,你还要吗?”挥手解开玄柯的哑穴,云晓月不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