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跟方林借种生孩子,你也答应帮她从中当说客了是不是?”
宋秋曼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,看了眼左右,低声道:“你小点声呀,也不怕被别人听见。”
高美澜环臂于胸前,冷眉以对:“你也知道这件事不光彩,怕被别人听见啊,那你也好意思开这个口?”
宋秋曼和高美澜认识了十几年,哪里不知道高美澜的脾性,一把揽住高美澜的双肩,道:“事情虽然不光彩,但对我妹妹来说,的确非常重要啊,我之所以能被她说服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我和她心有灵犀了二十几年,对她的脾性了解的可谓是一清二楚。
我这个妹妹就是一个执拗的人,一旦决定了的事,十匹马都拉不回来。
她本身就是个女强人,现在对男人生了厌,说不结婚,以后肯定一辈子都不会考虑结婚。
我爸我妈为了这件事,都愁的跟我诉过好多次苦了。
说白了,她自己赚的够自己花了,现在哪怕在床上瘫痪一辈子,挣的钱也够让人服侍她一辈子。
可人活一世,总不能一点根都没有吧。
好在她现在还有想要个孩子的想法,有个自己亲生骨肉,等孩子长大了,总能给她养老送终,我爸妈也能放心一些。
你说,我这个当姐姐的,明知道事情成了定局,能不为了这件事上心嘛?”
高美澜气结:“那她就不能去那什么* 公司,买点回来,自己在医院做一个宫外孕试管婴儿不就行了?